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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成禪師對你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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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什麼是「功德」?什麼是「業障」?》

只要是華人,對「功德」、「業障」這兩個詞一定不陌生,然而真的有這回事嗎?即使你是相信有這回事的人,也會發現它們的意義眾說紛紜;尤其很多的宗教團體,用「功德」這二個字用得讓人覺得有點排斥,會覺得他們用得有點操控性,有些說法甚至讓人覺得很迷信,所以反而變成許多人是愈來愈不相信這個的。可是功德或業障,其實有它真正的意思、真正的原理。如果瞭解它的原理,你就可以自己判斷對方今天講「有功德」,或者他說「這樣做有業障」,到底是不是真的了。所以「你所做的事真的有功德嗎?」、「那樣的行為會有業障嗎?」我們今天就來釐清這個主題。

首先我們從玫瑰花講起,如果是有香味的玫瑰花,湊得很近去聞真的會覺得很享受,那股香甜的氣味令人感覺到幸福。我們現在想像有一個人很喜歡玫瑰花的味道,而且在他的生命裡,與玫瑰花曾經有過一個很深刻的連結,那麼當你拿著玫瑰花的照片給他看,或許你就會聽到他說:「你知道嗎?我現在就好像可以聞到這花的味道呢!」對你來說或許只是看到一張玫瑰花的照片,然而對他來說,他卻可以聞到玫瑰花的花香。通常在心理學上會說「那是他記憶裡面的味道」,是從腦海裡面重現出來的,不是真的有那個味道。

很多時候這是對的,因為我們也可以在腦海中逼真地去經驗自己的VR,可是,不能否認有人也有過另一種經驗:譬如說有二個人在同一個屋子裡面,突然間有一個人說:「欵!你有沒有聞到檀香?」你回應他:「沒有啊!」但他卻堅持說:「可是我真的有聞到!」接著他就在房子裡到處聞,看看哪裡剛燒過檀香,或是隔壁有沒有人在燒香,雖然找了半天都找不到,但他當時並沒有在想像著什麼,而且他是用鼻子去找氣味的來源的;有時候甚至是好多人都同時聞到了檀香味,卻也都找不到氣味的來源,我們就會覺得這是個很奇特的經驗。

在這種經驗裡,我們是不是真的有聞到這個味道呢?高靈說,是的,我們真的是在空氣中聞到這個味道的。

但原理是什麼呢?其實在我們的空氣裡面,一直都有種類多到超乎我們想像的,具有香味的分子,只是每一種香味分子的數量都不多,所以我們會覺得一般的空氣是沒有味道的。好比說我們現在上課的這個空間裡,也是有十公里或五公里之外,某一株植物飄過來的香味分子,那些分子就這樣飄了十公里來到這裡,但是因為那些分子太小了、數量太少了,我們一般人聞不到就會根本不知道。然而若是有毛小孩在這裡,例如狗的嗅覺可以是人類的四十倍到五百倍,那麼這個空間裡頭的氣味對牠而言,就會好像是一個「花團錦簇」的地方,充滿了各式各樣豐富的氣味。也就是說,如果現在有一朵玫瑰花的香味,正好在人的嗅覺可以聞到的最低限度,如果把這個香味稀釋五百倍,所有人一定都說沒有玫瑰花的味道,可是狗卻能夠知覺到。所以,對我們來說,那個稀釋成了五百分之一的味道是「零」,可是對狗來說,那「五百分之一」的味道卻還是可以成為牠的「一」---也就是說如果狗把注意力放在嗅覺上面,牠是可以聞得到的。

同理,高靈說:其實我們的空氣裡面有太多的味道了,只是對你來說你聞不到,但不代表沒有;那麼在某一些時候,為什麼你突然能夠聞得到?那是因為在你潛意識裡面對那個味道的連結,有一個特殊的、較為深刻的路徑。例如如果你們累世的人生,一直都跟宗教或修行有所關連,即便空氣裡面只有萬分之一的檀香分子,但當你們談論起這樣的話題,開啟了心裡面的那個「吸引力」時,那個空間中萬分之一的檀香分子,在當下就能夠變成了你們的「一」,也就是你們真的能夠知覺(聞)到它了。

如果這樣說你覺得有道理,但是還是有點玄,那麼舉一個反面的例子,你就更容易瞭解了。你有沒有認識過這樣的人,他常常會說:「欸,有煙味!你有沒有聞到?」可是當別人都說沒有,他仍會很堅持說有,並且開始尋找味道是從哪裡來的。有的人對煙味可以敏感到,就算這個地方有人抽煙已經是半個鐘頭前的事,他還是可以聞得到煙味。所以你知道為什麼狗可以追踪壞人?壞人走過去一段時間了,狗還可以循線一直聞,然後找到那個人逃跑的的路線;對我們來說,一個人走過就走過了,怎麼還會有味道留下來?但其實是有的。

可是什麼人會對煙味這麼敏感?通常就是特別討厭煙味的人,不是嗎?那為什麼他會那麼討厭煙味呢?正是因為在他的內心裡,對煙味有一個比別人深刻的連結,而這多半跟恐懼有關。例如也許他有個親人是老煙槍,結果得肺癌死了,假如他也很怕死,這真的會嚇到他,在潛意識裡面他就會把煙味和死亡連結在一起;有時候是前世發生過的事件所形成的連結,今生藏在他的基因裡,所以他一聞到煙味就覺得很討厭,可是卻說不出來為什麼。然而無論是今生或前世紮下的連結,像這樣的人,他就會有一種「超能力」,可以聞到空氣中非常非常少的煙味分子。

所以在以前的課堂中高靈曾經說,人是如何來輪迴投生的?祂說人類的輪迴,有百分之七十的原因是因為你所討厭的事。那個時候你可能聽得很不是滋味,覺得「怎麼會這樣?為什麼我不能跟我喜歡的事情一起來投生?為什麼我要跟我討厭的事情一起來投生?」答案也就在這裡了。對於剛剛經歷完了一次人生,已經脫離肉身又回到「都可以」的靈魂而言,「當下」是億萬個平行宇宙都同時存在的(註),那這「億萬個平行宇宙」就像億萬個空氣分子一樣,每一個味道都不一樣,但是這個靈魂會把哪一個變成它的「主要的反應點」呢?它會讓哪一個「億萬分之一」的平行宇宙變成它當下的那個「一」呢?(就是下一次投生的知覺焦點)其實多半是取決於它的「討厭」跟「恐懼」的;也就是說,靈魂對於討厭或恐懼的那個平行宇宙的版本,反而會比較知覺,所以讓靈魂進入下一次輪迴的吸引力量之中,「討厭」的吸引力是比較大的。

(註)這個部分如果不清楚,請參閱「都可以,就是大覺醒」一書。

接下來這個說明會讓你更清楚:你在眾人面前做了演講或表演,就算全場統統給你拍手,可是就有一個人沒拍手,你有沒有發現自己回家以後會情不自禁一直想著:「那一個人為什麼沒有給我拍手呢?」所以你的意識實際上是被勾引進入那個人的世界裡,變成繞著他的反應在轉的,那這像不像是你這輩子的某些功課呢?你一直在繞著某些人給你的限制而轉不出去?又例如你講了一個笑話大家都在笑,可是「他為什麼沒笑?他為什麼沒表情?」你就會因為那個唯一沒有笑的人感到在意。所以是誰會從「幾分之幾」裡面變成你的那個「一」?你會發現常常是那個「你討厭的、你害怕的、你不喜歡的」。那麼輪迴的吸引力原理也是這樣的。

所以雖然很多人接觸了NEW AGE所講的平行宇宙概念,很樂觀地告訴自己「每一個當下其實都有『無限的可能』」,可是重點是,哪一個「億萬分之一」的可能,會變成你當下的「一」呢?那不是你的頭腦可以「挑選」的,就要看你的內在潛藏了什麼,會去把哪一張「實相」挑選出來,變成你主要的知覺焦點了。這種「媒合」的速度是遠比你表面意識的思想要快的,所以如果你不修行,真正地去改變你的內在,光靠你用頭腦去告訴你自己「我要看開」,你還是不會看到那個「開」的。(這也就是高靈在課堂上常說的那個「DNA反轉模式」--人們所汲汲營營的剛好會是「功課」,你頭腦的努力剛好會讓你走向相反的方向。)

再拉回到今天的主題。因此,我們現在來想像,如果有一個人很喜歡花香,對花香的感覺特別深刻,另外一個人則特別討厭煙味,對煙味很敏感,若他們倆一起在一個空間,那會發生什麼事情?其中一個人會說:「好棒喔!這裡有花香,我有聞到某種花,它的花是白色的很漂亮,香味就像什麼...」講得好像在品酒;可是另外一個人反而對煙味很有感覺,他會說:「天啊!這裡有煙味臭死了!你沒有聞到這裡臭得要命嗎?」於是你會看到一個很弔詭的景象,那就是有兩個人同在一個空間,一個人覺得好像在天堂,另一個人卻覺得好像在地獄。

如果有一個人他對煙味非常敏感,他到哪裡去都會經常發現煙味,躲都躲不了,他就會覺得這個世界好討厭,讓他好難過,他的心情真的會很糟,這種感覺是非常真實又深刻的,然後他的無奈漸漸地會演化成抱怨,最後化為一股無法宣洩的怨氣,內在的憤怒就會把他變成正義魔人或是網路酸民。如果你能設身處地地瞭解這種狀況的話,你就會知道他們真的就如同活在某種地獄裡;那種難過、生氣的能量必須要有個宣洩的出所以講話才會那麼尖酸。而如果你真的能瞭解他們所處在的「陰陽魔界」,你對他們的情緒真的就會少很多,你就會有慈悲和願意等待了。

於是我們可以這麼形容:能夠把千萬分之一的花香變成「一」的這個人,就好像「因為他以前做了某些事而有功德」;另一個人聞不到花香,反而把千萬分之一的煙味變成他當下的「一」,而感到很不舒服,那就好比「以前他有做一些事而有業障」。

所以什麼叫做「有功德」,什麼叫做「有業障」呢?就是:如果你今天做了某些事,這些事的結果會使得你發生一個改變,這個改變所創造的心理連結,是「以後在很多的當下,我會變得更容易回到喜悅」,那你做這件事就叫做「有功德」;那如果今天你做了一件事,這件事所產生的心理連結,會讓你「以後在很多的當下,更容易覺得討厭。」那你現在做的這件事,就可以說是一個「會造成業障」的事情。

所以怎麼去判斷做一件事情有沒有功德呢?例如拉人家去信教,到底是有功德?還是有業障?那就要看這個去傳教的人,在這個過程中把自己改變成什麼樣子。如果他變得愈來愈看不慣跟自己信仰不一樣的人事物、愈來愈討厭這個世界、也愈來愈只想要跟相同信仰的人在一起,那麼就表示他的業障是愈來愈重的;反之,如果他進入信仰以後,卻愈來愈能夠瞭解更多跟他不一樣的人,愈來愈願意跟所有人創造雙贏,或是耐心地等待對方的成長,那這就表示他的所作所為,都是在累積功德,才會如此回饋到他的自身,讓他的內在與「討厭」及「恐懼」的連結愈來愈弱,而與「慈悲」的連結愈來愈強。

因此,以做心靈工作的老師,或宗教人士為例,你是在做功德或造業障,就是一線之隔。真正會有功德的作法,它是要用「分享」,而不是用「拉」的。但所謂的「分享」,也不是一般人認為的那麼簡單,就是「我講我的經驗,你要不要聽,我不強求...」,雖然這樣已經是不錯的心態,但其實你還是有很多的自我是沒有放下的。有的人為了去分享,會很願意學習去瞭解對方,然後去練習做很多不是原來自己擅長或習慣做的事,目的就是為了搭一座對方會樂意走過來的橋樑,讓他有機會看一看不同的生命風景(這個過程,就是真正的在修大乘佛教的「無我」)。

比如以前老師自己寫文章或是幫助個案,也會有我的風格跟堅持,但如果已經不是適合現在的人,我也必須改變,可是我也會不習慣,甚至認為自己是對的,不願意做調整。但因為高靈會在生活裡面,碰到適合的時機,就用當時發生的事情給我機會教育,才逐漸打開我的觀念與自我,讓我的頭腦慢慢轉過彎去。在這個過程我常常體會到:本來我影響不了,振振有詞地評論為「是他還沒準備好」的人,當我願意調整的時候,卻變成可以成功地接引他了。而當我看到一個以前我老覺得拿他沒辦法的人,現在竟可以讓他轉變,讓他聽得進去的時候,我就會回到當初那個我想幫助人的原點---感受到那種回到愛的圓滿,所帶來的感動與喜悅!當我一直願意在心靈工作中放下固執的自我,慢慢地我所努力想做好的事,成效真的就更好了,可以影響的人也就真的愈來愈多了,於是在我的生活裡面,就能感受到愈來愈多的喜悅與感謝,物質的豐盛自然不在話下;而最讓我自己感謝的是,這個「地球」已經被我瞭解到「愈變愈小」了,你不再覺得有什麼人或狀況是你需要懼怕的、會威脅你的,你體驗到任何狀況都可以有出口;只要有智慧,你就能轉得動太極。

那麼,高靈說,最終的「解脫輪迴」就是這樣發生的,因為你的人生一直在向上述的方向開展,你的心就會常常感受到一種愈來愈平常心,愈來愈無念(沒有懼怕、沒有遺憾、沒有牽絆,只剩下明白)的「圓滿」,當這個心境愈來愈多時,有一天,當你結束這一世離開了身體,你的靈魂進入了「都可以」的時候,它將從那「每個都是千百億分之一」的無限多的平行宇宙裡面,將「靈的合一」---也就是「奉獻」一書中說的「五次元世界」(也就是高靈的世界)契合出來,成為你當下的那個「一」。也就是說,你的靈魂會辨認出那千億分之一的,來自天堂的玫瑰花香,然後就這樣與之合一(往生)了(生則實生,往則無往)。

「脫離輪迴」就是這樣的原理。

「奉獻」一書所說的「五次元世界」,就是脫離輪迴的世界,在那裡所有靈都是合一的,也就是聚集了一切佛(高靈)的無私奉獻的世界。那麼,這個世界有沒有在你現在聽課(或閱讀文章)的這個當下?當然是有的,就像當下的空氣中有各種分子,「五次元世界」在你當下的無數平行宇宙之中,也是那個千萬億分之一的存在喔。可是對大部分的人來講,他沒有辦法感覺得到、沒有辦法把它變成當下的那個「一」----那個主要的焦點,所以他們就會覺得「神不存在、佛不存在」,那因為大家都說不存在,你也就覺得不存在。可是如果一直在做「跟隨神」這樣的修行、一直在「造橋鋪路」,而愈來愈常地感受到內在「愛的圓滿」的人,那麼你還不用脫離肉體,就已經很容易在別人覺得的「五濁惡世」裡面,去連結到五次元的「花香」了,你會過得愈來愈豐盛。

為什麼說是「豐盛」呢?因為當你的心與「五次元」形成了穩定的連結,那個無私奉獻的世界所給予你的點化與智慧,會讓你在這個人類世界,愈來愈遊刃有餘,你的感覺就會是「步步蓮花」,而不是「步步驚心」了。你會明白透過智慧,你腳踏出的每一步,就好像會有一朵蓮花化現,將你托住,是那樣穩健與優美。也就是說,你所在的任何空間裡面就有無數的訊息,也有來自佛的世界的訊息,當你的心常常能夠感受那個愛的圓滿的時候,你所收到的來自祂們的訊息,就會變得愈來愈清晰,就像到任何地方,都常常能夠聞到「花香」一樣。所以當你是在「照顧別人、無私奉獻」的時候,你就會像一個佛的粒子,會從佛的世界那邊源源不絕地收到很多幫助別人的智慧、資訊與靈感,它們就會源源不絕地到來,過去會困住你的泥沼(你認為的無價值),便會長出一朵一朵喜悅的蓮花,並提煉出各種不同能力的法寶,而你就端坐在法喜與法寶所構成的生活當中,這就是豐盛。

然後,在你往上走的過程中,有些階段性的完成與開始之點,你就會match到整個佛的世界都在為你歡慶,仙樂飄飄,你就會知道「唐卡」所繪畫的表徵,原來是真實的。

所以高靈也曾說,什麼是修行呢?從某個角度而言,修行其實就是「近朱者赤」。當你自己常常在做神的事情,你的心常常去學習神的作為的時候,你就很容易「聞」到神的國度,你就會把那個對別人而言只有「千萬億分之一」的「神的次元」,逐漸拉近變成你的「一」;而從「神的次元」流過來都是對你無私的奉獻,當然都是很好的教導、都是愛、耐心跟等待,你就會沐浴在其中,成長得更快更好;反過來如果你所做的都是鬼的事情,你的用心都是計較、自私...,那麼你也會把「鬼的次元」愈來愈拉近成為你的「一」,而從那邊流過來的訊息就會是自我、虛榮、不安全感跟恐懼的訊息。所以你要讓自己愈來愈接近天堂,或你要讓自己愈來愈接近地獄,就是看你怎麼去形成你自己的「吸引力」。要接近天堂、接近脫離輪迴,你就要用「感謝+反省=奉獻」,去形成你內心的良性循環。也就是說當你以「感謝+反省=奉獻」去做事情時,其實就是在淬鍊自己,很多的不清楚或很多的自我,就自然慢慢地蒸發不見了,然後神的訊息對你來說就會愈來愈清楚;這個無私奉獻的神的國度,對你來說就不是抽象的靈性概念,而是愈來愈近,愈來愈清晰的真實感覺了。然後當你死了、捨掉了你的肉身的時候,神的世界就會變成你的「一」,你就會很自然地去跟它合一,這就是脫離輪迴的路徑,這個路徑成立的原理就在「感謝+反省=奉獻」。

所以人世間最大的功德是什麼呢?可以這麼說,如果用「感謝+反省=奉獻」去分享的話,就是最大的功德。你想脫離輪迴的話,不在於你是什麼行業、不在於你是否是出家還是在家,也不在於你有沒有吃素,而是在於你是否能夠以「感謝+反省=奉獻」,去為自己清除掉所有的恐懼,回歸到能夠對所有人的等待和慈悲。

每個時代都有人來傳承上述的道路給大家,就看你是不是願意往這個方向走,然而,不管你願不願意往這個方向走,在傳承的人還是會繼續往前走,也會很自然的走向解脫,最後只是會把這個走過的痕跡留給大家去參考,他是不會有牽掛的。所以你們一定要自己願意循著這個路往前走,沒有人會去拉你的喔!真正開悟的人、真正的菩薩,他們是不會去勉強任何人的。但是你要知道,千萬億的平行宇宙,大部分都是苦難、恐懼、不甘心與人踩人的輪迴,你真的覺得這樣很好玩嗎?

最後,如果你很真誠,你會知道其實在人世間,你根本「不想恨任何人」,你一點也不想真的討厭某個人,當你說「你去死吧」,真的是讓他去死你就會開心嗎?其實不是的,那你恨他的原因是什麼?只因為你覺得你是受害者,你充滿了無力感,覺得他一直在危害你,你生氣他為什麼不能好好對待人,所以你才會無奈地變成恨的。可是你是不是真的想去恨一個人?不是的,恨一個人可以有什麼好處呢?所以,其實你會發現在你生命中覺得最圓滿的片刻,就是「你看到一個你很討厭的人突然浪子回頭,說了一句人話的時候」,那時候其實你是會鬆下來的,因為你不想恨他,當你終於從他身上可以看到一個你可以不用恨他的理由,看到他可以---哪怕是只有一點點變好,其實你都會很開心的。

那這代表著我們靈魂的原點其實就是「愛」,這就是「愛」啊,我們很想讓我們的生命最終能夠落回到這個圓滿,而不必批判任何人,然後我們就會無念(停止分裂)了,那這個就是「五次元」的意思。雖然我們的頭腦可能有很多的理由去告訴自己:「不可能的、在這個社會是不可能的」,所以就假裝很懂事的、假裝是一個大人樣子的,滄桑地活著,可是我們就會覺得每次聽到「回家」兩個字、聽到「圓滿」、聽到「愛的流動」時,我們怎麼就會不由自主地悸動萬分,總是想哭,為什麼呢?因為那就是我們真正的渴望,那是真正來自內心深處的召喚。

當你有這個渴望的時候,你會知道這一剎那的心是最真的,可是因為很多的「不可能」、「做不到」、與挫敗感,我們就覺得那就像要去摘天上的星星一樣困難,簡直是一個妄想!所以那就算了,還是繼續過著互相提防、互相利用的生活比較實際吧。所以不管你賺到了多少錢,或用了一些條件或學歷,去跟一個人結了婚,你永遠都不會有安全感,永遠都不會覺得找得到心裡面的踏實和圓滿,然後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換個人、換個工作、換個一世吧...,可是你的高我就一直在你的內心深處對你嘆息著:我為什麼就是不能深深的滿足呢?就這樣一直流浪、一直尋找、一直苦著...這就是「輪迴」啊。但這樣形容的飄盪還是好的,還有很多人到後來心就「變壞了」,因為他受了太多的傷,從本來的「真善美」就變成「白髮魔女」,他不再相信了,他覺得你們這些講什麼愛、說什麼靈性的都是騙人(錢)的。變成這樣想法的人,其實就是掉到地獄裡去了,因為他就會透過這個「不相信」,在每個地方都把別人心裡面的「地獄成分」,變成他當下的那個「一」(全部),然後他就去先下手為強了。

那為什麼我們會漸漸遺忘了回家的路呢?就是因為我們有很多受傷、很多轉不動現狀的事情;我們看到別人做壞事、或看到別人踩著別人上去,覺得很可怕,又無力改變,就憂鬱了,或就開始想學壞了。可是為什麼學習智慧的人會能夠走向解脫呢?就是因為他雖然也面對了這一些事實,但是他並沒有戴上粉紅色眼鏡說這世界都只有愛,他也知道有各種人有各種「心」,可是始終他都會學習怎麼去轉動,怎麼去創造雙贏,怎麼去讓自己的愛在所謂的五濁惡世裡面,還是能夠步步蓮花。

要在我們認為的五濁惡世裡面去「步步蓮花」,你就不能逃避、不能進入恨,如果進入恨就會變成說:「我看透了這個世界,都是很愚痴、自私、都沒有愛,那我就去山上修行(顧自己)好了。」那這樣就沒有辦法脫離輪迴的,因為其實你已經受傷、你的心裡是無法感覺到那個圓滿的。我們其實真正想要的是:「我就是置身在這個人世間,可是心裡面是圓滿的、是不懼怕的、是可以創造豐盛的、是不需要討厭任何人的。」那麼你覺得達成這個境地很難嗎?其實不會,如果你聽懂了今天所說的內容,你需要的就是開始去累積「真正的功德」,並且持續下去,讓這些真正的功德打開你與五次元世界的連結,讓你的生命中真的有來自「佛的世界」的帶領,那麼你的人生就不僅是「離苦」,還真正可以「得樂」了。

※本文節錄自2017年9月30日「心的智慧」禪修課

章成老師講

高錦冠、 劉聿芳整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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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:和菓子做的波斯菊(秋櫻) 京都 和菓子店「鶴屋吉信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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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立中山大學電機系畢。經歷自基督教、佛教、新時代身心靈課程之洗禮,已實修四十多年、專注於樸素禪修三十餘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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