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自律神經」雖然是人體自動運行的系統,然而,如來說,它還是可以控制的。例如皮膚的毛細孔也是自己在開合,但若是透過某些方式法去修行,人也能以意志去控制毛細孔的張開與閉合。
那麼自律神經的失調——以皮膚的毛細孔來比喻的話,就像是毛細孔打開了卻關不起來,進而造成了你傷風感冒;如果你能夠調控毛細孔的話,那麼你就可以先讓毛細孔閉合,讓身體有機會處理原先已經造成的失調(感冒),處理好之後,身體自己就會恢復對毛細孔的正常控制了。同理,對於「自律神經失調」這件事,你也可以透過學習人為的調控「自律神經系統」,去幫助身體盡快恢復正常的節奏。
#難以自拔的感覺是嚴重失調的開端
那麼,怎麼去調控自律神經系統呢?
在提出方法之前,請大家先瞭解:人的狀態有兩種極端,一端是非常懶散、什麼都不想做、什麼都動不起來;另一端則是很緊繃、很躁動、就是靜不下來。當人處在這兩種狀態時,雖然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,但是都會覺得身陷其中難以改變。比如說,明明有一堆該做的事,可是就是提不起勁,一直很容易分心;不由自主地就跑去滑手機、打電動、東摸摸西摸摸...結果一天又浪費掉了。或是在假日,本來訂定了早晨的運動計畫,可是就會把鬧鐘按掉,倒頭去睡回籠覺。然而一覺到中午以後,精神反而變得更加萎靡,然後對於虎頭蛇尾的自己,又會產生更多自責的情緒。
另一端,則是明明現在應該要休息、需要睡覺了,可是腦子卻不聽話,念頭就像關不掉的跑馬燈,一直重複想著一些一時無法處理事情;或是明明身體已經很累了,事情卻做得停不下來,不由自主,好像非要一口氣做完才能休息。
如來說,常常處於這兩端的任何一端,都不好,都會讓你覺得生活失去平衡,而且會漸漸難以自拔。等到真的「難以自拔」的時候,其實就是身心的失衡已經嚴重到了失去控制,身體自己調不回去了。而這也就是「自律神經失調」的狀態。
#運用冥想可以調控自律神經
然而這兩個極端雖然看似不好,卻也可以為你所用,用來脫離這兩端,回到中庸狀態!這個調控的方法其實很簡單,只需要兩個步驟:
1.每當你的狀況處於任何一端時,在那個當下,你都要去記住那個感覺。
例如你現在覺得很提不起勁、很慵懶,那你就先停止自責,給自己一些時間去記住當下的這個身心的感覺,將它銘印在心;也許這需要做好幾回。同樣的,當你處於很躁動、靜不下來的狀況時,也同樣這麼做。這個步驟做了一陣子以後,才開始進行下面的第2個步驟。
2.接著,當你又落入某一端的時候,你就去「冥想」另一端。你會發現藉由「冥想」另外一端,你是可以把你的身心狀態慢慢地從這一端向另一端移動的,甚至常常練習的話,你還可以控制你要移動多少「刻度」。
例如,當你覺得自己已經掉入很慵懶、什麼都提不起勁的身心狀況時,你就去「冥想」那個很急躁、靜不下來的感覺。所謂的「冥想」,就是先在記憶中喚起那個你所指定要回憶起來的經驗,然後專注在那上面。
結果你會發現,只是藉由如此,你就會開始感覺到自己的狀態真的有在改變,原先過於沈滯或過於躁動的狀態就會開始有所調和。對於熟練(常常有這麼去練習)的人,他甚至會感覺到自己的身心狀態就彷彿手機在照相的時候,螢幕上有一個可以調控光線明暗的滑桿,他是可以利用這個冥想去推動這個「自律神經的滑桿」,讓身心狀態往「放鬆」或「振奮」的那端偏移的。
所以當你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,你只要冥想那個慵懶、什麼都提不起勁的身心記憶,你真的就能在當下調控你的自律神經,讓你可以「DOWN」下來,切換到容易入眠的身心狀態,你就睡得著了。反過來,當你覺得自己太慵懶、太不想動時,你只要冥想那個「很躁動、停不下來」的記憶,你就會發現你的身心真的會啟動,變得明快了。
不過,雖然這個方法說起來簡單易懂,但由於常常緊繃急躁的人,很少有非常慵懶、什麼都不想做的經驗,就算有也對此不太會有記憶,反之亦然。所以當急躁的人偶爾有非常懶散的時刻,或是慵懶的人偶爾出現很躁動振奮的狀態時,請務必記得好好把握這個當下狀態,去練習「步驟一」,你才能夠在需要的時候,成功地運作「步驟二」。
接下來要來談的是,對於自律神經失調的治本之道。
#難以逆轉的身心症都有個還可以逆轉的臨界點
整體而言,自律神經失調是在告訴你:你的生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,偏離了中庸之道了。但說是「不知不覺」,其實也不是真的都不知道,只是不知怎地就是無法控制自己、就是會去重複明知對自己不好的模式。例如本來人都有生理時鐘,早上你的生理時鐘讓你醒來了,如果你就起床來,這就是好的;可是有的人就真的會在這個時刻,有種非常抗拒起床的情緒,所以他就會按掉鬧鐘,或起來上個廁所又回去躺,直到躺到真的會不舒服了才真正起床。可是起床後就會更沒有精神,什麼事都提不起勁做,他就乾脆讓自己懶散地度過一天,於是又把身心往「沈滯」的那端調得更強了。
反之,有的人不好入眠,入眠以後又容易醒來,他也知道應該叫自己繼續休息,可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真的很難過,最後就索性起來追劇、滑手機了。可是這麼一來,生理時鐘就變得更加紊亂,他的「躁」又更加嚴重了。但為什麼會有這種「老是無法控制自己」的狀態呢?有這種狀況的人常會陷入自責,結果情緒又變得更糟,他們會覺得自己的體內住著一個「小惡魔」般的自己。
如果你已經發現,你會用「小惡魔」(或其他類似這樣的形容詞)來形容這個自己的話,奉勸你不要再懷著得過且過的心態了,因為這是精神分裂的開端。
在你的人生尚稱平順的時候,即使「小惡魔」偶爾來搗亂,熬一熬也就過去了;可是一旦碰到你的流年有很大的波動,許多事情同時發生變化,給你很大壓力的時期,你就很有可能發生難以逆轉的精神疾病的狀況,「小惡魔」就再也趕不走了。那時候即使你用今天教你的這個方法,對你的幫助也會很有限。
#自律神經代表你與這世界的關係
其實這個「無法控制的小惡魔」並不是真正的問題點,它只是因為你的人生在某些領域失衡了以後,你為了平衡卻做不對方向、施錯了力點、還繼續這麼做所累積出來的一種扭曲而已(這當然也包括多生多世帶來的因果)。它只是症狀,就像發燒的本身並不是病。你只是不知道,自己一向是如何忙著搬絆腳石,來給自己的人生擋路而已;無論實際的作為也好,或是看待事情的角度也罷,你只是不知道,你是如何習慣性地用你的主觀去做事,結果給自己持續製造「事與願違」的挫敗感而已。這些在你的這一世或多生多世中「搬磚頭砸自己腳」的盲點,所衍生出來的惡性循環,才是「自律神經失調」真正的根源所在。
所以「自律神經失調」,其實是「你與這個世界之間的失調」的象徵。因此你該做的並不是一眛地吃安眠藥、胃藥,或是去狂吃狂買轉移注意力、或是擔心害怕地燒紙錢摺蓮花...你該做的是要向前人的智慧取經,找到能把生活中的每一個絆腳石,變成墊腳石的角度與作法;那你就會跳上一個「更高階的平衡」,開展出下一階段精神和物質上的順遂。這就是「自律神經失調」的治本之道,那你的身心症自然就會不藥而癒了(否則「是藥三分毒」,長期依賴藥物的結果反而會造成更嚴重的問題)。
而所謂「前人的智慧」就是——其實已經有很多別人留下來的文字語言、經驗或故事,是能夠解開你現在的盲點的。如果你有誠心(下決心以尋找此為最優先),你一定可以找得到它們;因為當你是真的有「誠」,神一定會在後面推你一把,這是宇宙的法則。當然如果你覺得靠自己太慢了,或是你已經很痛苦沒有辦法再等,那你也可以來找如來給予你指引,幫助你解決你的因果。但是同樣的,你也必須願意放下你所有的面具與尺度,願意不設限地聆聽如來的訊息,否則如來也只能順著你給的尺度去給你指點,那你的進度就會被自己所耽擱、受苦時間就會延長了。因為沒有人或神,可以去介入你的因果。
其實終究,不要害怕「自律神經失調」或「憂鬱症」,這只是你的生活失去平衡,而這些「失衡」裡面一定有其因果,你能平衡回來,你就好了。
#學佛就是學習有能力與外在世界保持著動態的平衡
人生不免遭遇低谷。形容一個人走過生命的陰霾、重見天日,有個語詞叫做「出運」。那麼要怎樣做才可以真的出運呢?在這裡就可以告訴你了:
「出運」並不是你用頭腦去設定一個目標,然後處心積慮去實現。很多人這麼做到後來,反而得了身心症、癌症,苦不堪言,結果所有賺到的一切都變成沒有意義(請參考賈伯斯和李開復先生的人生分享)。其實「出運」真正的途徑是:在人生的無常中(個人生涯及社會大環境的不斷變動裡),你能夠一直學習如何與這個世界取得「平衡」,使你的身心能夠常常保持健康盈滿的狀態。(「平衡」是動態的,所以每個階段需要學習的智慧不同)這樣,不需要用折損你身心的方式汲汲營營,你的福氣和錢財就會自然而然跟著上來,而當你的人生體驗到這種狀態時,那就是你「出運了!」
有能力與這個世界一直保持著動態的平衡,這就是「有智慧」的意思。不懂得這樣做的人,在佛家來說就是「睡著了」、「沒有覺醒」;而去學習保持平衡的智慧,那才能叫做「有修行」。而無論你的年紀大小、成就高低,人生不同階段都有不同的挑戰,會要求你去學習不同層次的平衡的智慧,而這就是「活到老,學到老」的真意。也就是人生在告訴你:你真正需要讀懂的那部能讓你脫離一切苦厄的「般若心經」,其實,就是這個你選擇來投生的世界。
如果你能謙卑地放下自我的驕傲與設限,開始學習如何與這個世界取得平衡的智慧,一件事一件事解開你的不甘心、一點一滴釋放你的創造力,你人生的成長曲線就會變成一條向上揚昇的拋物線;你也會開始跟「神」有真正的連結。然後這樣的連結日久年深,你甚至能夠預感到很多的事情(包括別人的生死,並知道死亡都不是偶然的);你也能預感到很多事物的消長,而知道了所謂的「天機」(不過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,若當作目標去追求,那就會適得其反,為自己帶來災禍)。但這些並不重要,真正重要的是:學習平衡的智慧,將會是一個真正讓你能夠「回家」(脫離一切苦厄)的道路。
因為你將從自己的人生路徑裡面,親自去看到「神」(那個「都可以」的無限意識)。這一定會愈來愈清楚,而不是像一般人所說的「我不知道有沒有神存在?」而當你看到了神,你就會知道生從何來死從何去,也不會讓各種「疑惑」與「不甘」,將你留在無止盡的地球輪迴之中了。
最後,如來說,你不必覺得這條路聽起來很遙遠、長路漫漫;因為只需要走到前三分之一,你的人生已經會很明顯地轉化至豐盛狀態了。那麼,人生還有比走這條路,更好的選擇嗎?
圖:京都 哲學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