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愛的夫妻,彼此相處的心境比較像是這樣的:看到對方就覺得開心,對方想去做什麼都好,都會去支持他。而恩愛夫妻的另一端,就是「恐怖情人」了,恐怖情人是什麼樣子的呢?比較像是下面這樣的狀況:
「你怎麼都不愛我?你怎麼都沒有對我好?你出去是要去幹嘛?討客兄嗎?」他的腦袋裡面都是這些東西。然而這些都是因為他的自卑心與玻璃心在作祟——你做任何事情,常常都會引發出他覺得「你不夠愛他」的投射——然後你就總是被迫活在他的「陰陽魔界」裡面。
恐怖情人為什麼會如此?他們之中有很多人是因為在成長的過程中(包括前世的際遇),真的沒有被愛滋養,甚至沒有被善待,所以他的人格就演化成充滿生存的恐懼。當他自己因為生存的恐懼而去在乎一個人的時候,他誤以為這就是愛、他以為他在愛;而他也認為你也要像他一樣的在乎他,接受他的各種要求,才是對他有愛。
那麼,為什麼有的人會看走眼,交往上「恐怖情人」呢?其實這是因為,他自己也分不清楚「需求」與「愛」的差別。
平常會把自己的「需求」用「愛」來解釋與掩飾的人,就會看不清楚「需求的愛」與「真愛」的差別,所以他容易把恐怖情人對他的「需求」,以及在需求裡面所表現出的「很在乎」與「全心付出」等等的行為,當作是愛。因此才會一步一步踏入了被「危險情人」控制與勒索的泥沼當中。
所以這樣的緣分,其實也是基於「吸引力法則」。很多人自己並不清楚,自己愛上一個人的時候,其實是愛上了對方的背景、財富、前途與光環;或愛上的是「對方對自己的超級重視,所帶來的滿足感」。但這些都是「需求」,並不是真正的愛。
所以,雖然這樣說很殘酷,但是為什麼他們會走在一起呢?真相是:因為他們都比較偏向「虛情假意」。
請勿誤會,這是良藥苦口;是為了讓更多的人不會誤上賊船,成為受害者;而不是在批判。讓我們來瞭解更多一些。
首先,恐怖情人的「情和意」,其實是從自我(頭腦)的利益出發的,可是他卻一直在自欺欺人地說,自己是在「愛著另一個人」。明明他是在為了自己的需要而控制你,可是他總是把事情講成是:他的所作所為,真的都是為你好。所以這個當然是「虛情假意」,很容易理解。
大部分的人,如果感覺到對方的佔有欲太強,其實是會覺得對方有一種「不健康」和「過於自私」的能量,原本心動的感覺便會下降、便會想要保持距離或者是離開。那會陷入恐怖情人魔掌裡面的人,為什麼會察覺不到「恐怖情人」身上這種不健康的能量呢?
其實並不是他察覺不到,而是當他遇到有一個人是如此地專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,他得到了「很被在乎、很被需要」的自我價值感,而這就像是毒癮一樣地很難戒掉。那麼重點就來了,為什麼這種「佔有的愛」這麼吸引他呢?因為當一個人「這麼想要佔有我」的時候,不就也等於「我真正佔有了對方」嗎?請仔細去玩味這點。
會吸引來「恐怖情人」的人,在他的潛意識裡,其實是希望「在關係裡面,自己是處於比較重要的位置的」。但這不等於他在外表上是強勢的,甚至於剛好相反。也就是因為他是膽怯的,所以當他認為單靠自己,在這個人生中是無法成為贏家的時候,他就必須要有所依靠與攀附。所以當恐怖情人一開始,以無比的細膩與在乎去「愛」他的時候,他的內心就會湧出無比的喜悅。然而那並不是愛,而是「我在此時此刻,終於大獲全勝地感受到我的價值了!而且,我感受到了強而有力的安心感。」
這種感覺讓內心深藏著無價值感的他,感到無比的吸引。而他的膽怯和柔弱的這個部分,也因為遇到了這個強而有力地;可以照顧與在乎他的人,而覺得人生有了靠山。這兩件事都完美地由這位情人來「契合」了!所以即便後續對方開始出現不合情理的控制、甚至於暴力的行為,把他打得鼻青臉腫,他也會一再接受對方的道歉,並接受對方要求的行為模式,以便讓魔鬼「變回」天使,再一次回到那個「被愛的天堂」。
這就像是吸毒上癮的人即使付出愈來愈高的代價,也還是渴望買到毒品一樣。同時,由於自己的個性是柔弱和膽怯的,對方的威脅也真的會讓他心生恐懼,不敢分手。因此即使狀況已經發展得很離譜,他也會想辦法說服自己,讓想逃的心念轉彎成「再給對方一次機會」的心軟。
所以沒有人是單單純純的受害者,這就是「可憐之人,必有可惡之處」的意思。所謂「可惡之處」,並不是說一個人是壞蛋;而是說,一個人為什麼會淪落到這樣可憐的境遇呢?這其中必然也有他自己應該要反省的地方。那他願不願意去反省呢?這才是重點。
除了「恐怖情人」這樣的伴侶型態之外,如來說,其實人世間還有很多的愛情關係、夫妻關係,也只是「酒肉朋友」的「情人版」而已(註)。也就是說,雙方只是因為可以各取所需,或被很多既得利益(或恐懼)綑綁在一起,所以表面上好像真的有那份牽絆,也特別會去強調自己情深意重。可是那種「彼此擁有」其實只是一個表象;他們在心底裡,其實時常在評估,維持這份關係對自己究竟有多少利益。在社會中,在大家會形容為「8+9」的那個層次的人,這種「酒肉朋友」式的兩性關係,是特別的多的。
註:描述此類關係的例子,可參考「絕望中遇見梅爾達」一書(方智出版,章成著)的故事中,主角枝芳和同事Jason的關係。
五年級以上的人,就會記得以前有一些比較「玩咖」、「七逃仔」的青年人,反而會在機車上貼一些像是「踩在夕陽底,愛你一萬年」這種情呀愛的標語;或是貼上一些偶像的照片,好像很支持、很力挺等等。可是這些他們自認為的「心中有愛,胸中有情」的宣示,都是很粗糙和用來自我證明的「我甲意你」——他覺得他愛你是看得起你,你不要不識相。可是他看得起的東西如果過一陣子變了,那你就是個nothing,他就會找各種理由把你踢開。
因為他們所謂的「愛」其實是很自我的,所以當他們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,焦點常常都是放在「你有沒有愛我」、「你有沒有對我好」、「你有多在乎我」…上面;那個「我」都很重要。他們對「愛」的感覺與認知,都是跑到這塊領域去衡量,然後就會把在這個領域裡面的開心、難過、嫉妒…等等的心情,定義成是「我在愛你」。所以為了「我的女人被多看一眼」去打架,他會覺得這是他在愛你的證明,可是明明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勢力被侵犯,只能說是他愛他自己的證明,但他就是分不清楚。
一般心態健康的女生,遇到這種男人會覺得太沙文,就會想離開;可是活得比較「8+9」的女生,感覺卻會大不相同。她們其實是喜歡看到男人們為她爭風吃醋、為她打架的,甚至於這個「被多看一眼」,就是她自己刻意去製造出來的事端。因為她看見男人們為她而爭鬥、嫉妒,就會有很大的快感,這就是隱藏在這些女人心裡面的征服欲,也是她們證明自我價值的癮頭。所以你會看到許多電影描繪黑社會裡面,一些販毒走私的男女搭檔時,常常會把他們塑造成男人充滿佔有欲、女人卻又偏偏是一有機會就會去跟別的男人勾搭的角色。這樣的能量型態的兩個自我,常常會配成一對。
所以這樣的男歡女愛其實是「虛情假意」的組合;兩個人其實都很顧自己,只是在關係裡面各取所需罷了。
但是自我愈大,衝突也就愈多,所以大家俗稱的「8+9」,他們的愛情常常都是比較戲劇化的,甚至於他們認為有這些激烈的反應,才是熾烈的愛。可是因為他們的自我很大,所以每段戀情的結局都不會好,他們就會覺得自己的情路總是很坎坷。所以很弔詭的,愈是喜歡把自己的人生搞得很戲劇化的人,愈會在爛醉的時候呼喊:「我只是想要一份單純的愛!」可是你還是會常常看到他們流連在酒店。
為什麼要流連在酒店呢?因為「8+9」層次的人,很喜歡證明自己,所以也很喜歡聽人家吹捧他,那麼酒店小姐就是最懂得虛情假意;最知道怎麼樣演,可以滿足他們要的「感覺」的人了。所以當他們喝酒作樂的時候,明明自己也知道是花錢才能坐在這裡的,也知道這些都是假的;可是就算這些「愛來愛去」是假的,他聽了也很爽,還是想要可以一直這樣聽下去。
如來說,「虛情假意」就跟吸毒是一樣的,它就是一種你自己也知道不真實,可是還是要去被麻醉的「溫柔鄉」;而這就是一種「變態」。為什麼呢?因為你很清楚無論快錢或慢錢,你賺錢的時候其實都是感覺很辛苦、壓力很大、要看人臉色的,可是當你回家面對自己的父母妻小,彼此又沒有辦法有更溫柔、更支持彼此的愛的流動,那你就會很需要這份「虛情假意」來平衡,即便是用錢買到的都好。
「虛情假意」就跟小孩子在想像的世界裡面玩耍一樣,如果只把它當作是一種「情緒的抒發和流動」,那它也有它一定的功能——在某種相對位置而言,它也可以為你帶來暫時的平衡(有其好的作用)。可是如果你把那個「虛情假意」當真了,你就會掉入陷阱,後續就會帶來許多災厄。
例如說,酒店小姐其實只是在賺錢,不過人家當下也提供了你要的「虛情假意」,照理說這也就平衡了。可是如果你讓自己上了癮,你就會變成流連在裡面,沒有真的在真實的世界裡面,去找到讓愛真實流動的方法。那你就會愈來愈想要把人家的「虛情假意」,當作真實的東西去在意和要求了。
可是到酒店消費,都是花大錢的,所以一旦你想要弄假成真,你就會開始像吸毒的人一樣,掉入「地獄模式」之中。吸毒就是在一剛開始,你對毒品的用量不大,人家也會賣你比較便宜,可是當人家感覺到你愈來愈有需要,就會開始愈賣你愈貴,然後你的財務就開始失衡,人生也開始在各方面崩壞。流連在酒店便是如此,當你對假的情意一頭栽進去,不願看清楚真相,你就走入了地獄的世界裡面,被妖魔鬼怪控制了一切。
這裡以酒店為例,可以讓我們瞭解為什麼有很多男人會掉入他明知是「虛情假意」的陷阱,就算鬧得妻離子散、家破人亡,他還不一定能夠覺醒。
所以「恐怖情人」也可以是男性,也可以是女性,這跟性別是無關的。一段關係裡面,你們是不是兩個「自我」,在用「虛情假意」來掩飾那個各取所需?或者,你是不是甚至變態成了;明知彼此是虛情假意,你也要了?
如果是的話,就算不是在酒店,而是在家裡,你的人生也一定會變得愈來愈危險、愈來愈恐怖的。
當然如果你的人生還沒有這些經驗,或許你聽起來是比較模糊的,但你只要真的交往過一個比較玻璃心的、比較自卑、控制欲比較強的情人,今天講的「恐怖情人」你就會比較能夠懂。可是為什麼你的人生會碰到這樣的經驗呢?甚至有的人還常常一再而再地,被這一類型的人所吸引?如果你知道自己有這樣的狀況,那麼請你來上課,因為你自己的內在有很多東西,是沒有處理好的。如果你的「因」沒有去處理好,你的「果」自然會一直如此展現。
這也才是真正的「學佛」,學佛不是到佛堂念念經、打打坐,暫時得到平靜就好;那個只是「助行」(輔助的方法),而不是「正行」(真正治本的行動)。學佛是讓你能夠「看清楚」許多事情的來龍去脈,然後知道下一步怎麼去行動,對自己或他人均能受益,這才是學佛。
例如你的錢是花在真正對的方向上?還是花在其實是像吸毒一樣,只是個寄託卻無法真正提升你,反而讓你漸漸走入懶惰逃避的惡性循環裡面的人事物上呢?能夠在生活的方方面面,去明晰地分辨這些你花錢的選擇,這就是「有覺」,這樣的有覺才是真正的學佛喔。當你在生活的各方面都有智慧去分辨你的作法與觀念「是會讓你向上?還是向下?」的時候,你生活的方式就會變成,真的能夠幫你賺更多的錢進來的「富爸爸模式」,那你自然會在你的人生裡面,看到愈來愈多豐盛和喜悅的成果。
這跟大家現在熱中於談論的選舉話題是一樣的,如果說你很羨慕一些北歐的國家,他們在居住環境、工作人權、教育、福利...等等各方面,都有很先進和優質的表現。那麼你要知道,那個「優良的社會」也是透過那裡的人民,一年一年、一票一票去選擇出來的。這個過程雖然不盡然是順利的,也有很多時候因為做了錯誤的決定而蒙受損失,可是如果這個社會裡面多數的人是有在真誠的反省(不是反省別人,是反省自己)——也就是有在「覺」的話,那麼這些錯誤的經驗,反而能夠幫助他們更加清楚自己的盲點,把該做的事做得更好、更細緻。那麼他們的公民日積月累,就可以創造出一個比我們更豐盛、更宜居的社會環境。
所以人生是要腳踏實地的反省自己、學習智慧的,不學習智慧就想出來賺、出來撈、出來討愛,你就會賺到「苦酒滿杯」。很多酒店小姐私底下的感情路都很坎坷,常常被男人騙,為什麼呢?他們上班的時候不是都在騙男人嗎?怎麼還會被男人騙?
還有很多一出社會就只想撈錢的小妖小怪,他們也覺得自己有在學、覺得自己很機靈,可是到後來都是被人家「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」——被更大尾的妖怪給吃乾抹淨了,這又是為什麼呢?這就是大家可以去思考的。
而最大的重點是,為什麼他們都要在那種「虛情假意」的模式裡面討飯吃呢?為什麼不這麼做,他們就覺得自己賺不到錢、什麼能力也沒有了?如來說,其實原因就是他自己知道,他想要企求的位置(或成就),以現在這樣的自己來說,是「德不配位」的。可是他又不願意真實的去付出、長期的去累積,所以他就開始允許自己去「虛情假意」;想透過「虛情假意」走各種捷徑,來不勞而獲。於是想要快速成名的小咖,就總是上演那種被大咖白睡了的戲碼,這就是那個「虛情」,總是被「假意」吃掉的地獄鐵則。
所以不願意去面對自己「德不配位」的人,就會喜歡待在「虛情假意」的世界裡運作,可是他的人生就會有很多「浮誇」背後的無奈與坎坷。八大行業的人以前常常到KTV裡面唱「苦酒滿杯」或是「酒國英雄」這種歌;其實那種生活就是「地獄」的某一層,他自己還不知道他已經是地獄裡的眾生了呢。
今天為什麼特別跟大家談這個「虛情假意」的主題呢?如來說,其實是因為,現在的時代又走回到「很多人紛紛下海」的階段了。很多人正在這個M型化社會裡面,因為「看得到吃不到」,而開始讓自己走入「虛情假意」的作法裡面抄近路——無論交友、工作、甚至連婚姻,他都允許自己用「虛情假意」去謀、去求、去出賣自己。也就是說,他並不是走正途,用「利己利他」的智慧去創造豐盛,而是想依靠包裝、故事行銷、以及種種槓桿的操作去獲得不名副實的名利,這樣的人是愈來愈多了。而這個趨勢,如來在我們兩年前的課堂裡面,已經跟學生們詳細地解釋過,當時是用一句話來形容:接下來的幾年,將是「下海的年代」。
也就是更多人會放棄良知、放棄自己的道德底線,為了名利出賣靈魂。可是他「下海」了以後,在夜深人靜時,就會一直點唱「苦酒滿杯」了。你可以觀察這類型的歌,已經又流行回來了,只不過換個新世代的曲風而已。
這些年輕人甚至不知道有「苦酒滿杯」這首歌,但是他們的生活方式,已經開始重複那個軌道:你會看到愈來愈多年輕族群拉K、喝酒、流連酒吧、笑貧不笑娼、毫不遮掩地用姿色賺錢、參加各種包裝過的老鼠會撈金…他們並不是不知道這些投資項目根本就是騙人的,他們是認為,只要自己不是最後一隻老鼠,就可以做。
三十年前的台灣,那時候很多人是因為貧窮而下海,所以像是「酒女」(陳小雲唱)、「苦酒滿杯」(謝雷唱)這種歌,都是先在八大行業裡面大流行起來,才紅到社會上去的。但是經過一個世代三十年,時代又走回來了,而且這次變本加厲。現在不只是八大行業在虛情假意了,是更多行業都在拋卻道德良知,紛紛「下海」。那麼試問所謂的「拼經濟」,真的有這麼正確嗎?為什麼拼了三十年拼成這樣呢?不過這不是今天的主題,我們就先不談。
敘述這些的重點是:所以你看,輪迴並不需要一世,我們在活著的時候,就可以看到輪迴的。如果你現在是五、六十歲的人,請透過這個社會的發展,看看這樣的輪迴有沒有意義?這樣的社會發展,是不是一個笑話?那麼同樣的,如果你五、六十歲了,你覺得你的人生過得不好,沒有在這一世去找到你應該找到的智慧,只是想說,我都老了,接下來的人生尋求平靜就好。那麼你下一世的輪迴,就還是要繼續走入你的功課裡面,再苦酒滿杯一次,直到學會這個功課為止喔。
其實你的人生已經有了很多閱歷,它們是可以讓你汲取出很多智慧,來讓你的晚年,開出會讓你真心覺得喜悅的蓮花。但是你的很多觀點,把你自己限制住了,這是非常非常可惜的。有很多人到了晚年,因為對人生有遺憾、對死亡有恐懼,就跑到宗教裡面去,想為來世鋪路,甚至看看能不能往生到更好的世界,不要再回到這個輪迴。如來說,如果想要有更好的來世,甚至希望能夠一世解脫,那麼你真正該做的「正行」,就是現在趁著你還在這一世的時候,好好地整理你的人生,讓它整理出更多智慧來;當你的心回到更多的清楚、以及真正的開闊,那麼來世才真的會更好,甚至才有可能真的一世解脫。
而如果你是年輕的一代,你從你周遭認識的朋友圈中,確實也有看到這種「紛紛下海」的現象,而且你又能看得下去這篇長長的文章的話,那麼要恭喜你!這表示你已經是有覺醒的人。因為這篇文章你分享給某些朋友,他們是看不下去的——並不是因為這篇文章的篇幅太長,而是因為他們看了會痛苦——這篇文章太真實地說出了他們不想面對的自己了——那個靠著「虛情假意」在討生活的自己——所以他會看不下去。
所以這篇文章,是寫給可以看到這裡的你的。時代可以又重複、又輪迴,一再演出許多荒謬的劇碼,但是你的人生,並不需要被這個集體的輪迴給拉下去;你是可以一個層次、一個層次,一直往上演化的。如果說輪迴是一個老是回到原點的圈圈,你的人生則可以是一個向上的螺旋!這就是跟著集體意識去走,與跟著智慧去走的差別。
就如同親密關係也是一樣,很多人都期望遇到靈魂伴侶,但靈魂伴侶是自己修來的,不是「遇到」的。如果你真的願意修,那麼神佛就會在你的後面輕輕推你一把,你會一直在很多關鍵點,得到點化;而每個關鍵點你做對了選擇,就等於立刻縮短了好幾年、甚至好幾世的輪迴。這樣的「縮時」效果,還會隨著你的智慧累積,變得愈來愈強,甚至到後來你會發現自己現在一年的進展,就已經等於以前的三年、五年、甚至十年。那麼你就會明白為什麼如來說,學習智慧的人所切入的人生發展軌道,會是一條向上的拋物線了。
而那些想要繼續在「虛情假意」裡面求活路的人,就會發現不知不覺經過了大半輩子,為什麼他們的人生還是一如當年地活在不被愛、不甘心、不喜歡自己的感覺裡面?為什麼好像有很多隱形的牆,讓他的人生處處碰壁,好像許多事就是無法如願,只能歸因於無常?然而被「現實」架著走的他,卻是更加的難以回頭了。
*本文出自《愛的聰明,對我們都好》一書。章成著/商周出版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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